股部队不断骚扰,將士们只能带著一身的冻疮上战场。
但是这帐本里记录了,南淮王让人送了冻疮膏过来,这冻疮膏是宫中御用的配方。
药呢?”
这个军医声音都哽咽了,
“那一个冬天,我们因为冻疮而握不住刀枪,被对方杀死的將士有多少?王爷!药呢?我们的药呢!”
在他的质问声里。
另外一个军医翻出了另外一个帐本。
“这上面写著,前年夏天,南淮王送了大量的车前草来,上好的凉血清热的草药,一直是我们祁北所缺少的,药呢?”
一个参將也翻出了帐本,“南淮王几乎每个季度送来几十万两的军餉银两,王爷你和我们说每个季度只有一万两?你是如何说得出口的?你良心不痛吗?
南淮王在京都过得什么日子?
他今年也才二十出头,这五年来,每年只有十几岁的他年年给我们送来养兵的钱养兵的物,这些钱他是怎么一点一点从皇上眼皮子底下弄来的。
都是拿命弄来的。
王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以至於现在军中,多少人对南淮王有怨念!”
祁北知府难以置信的看著安康王,“你骗我?”
不光骗了!
还骗的这么离谱!
说好了一人一半!
你拿一万两和我一半,结果自己收了几千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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