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安康王: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祁北知府:
你和我说南淮王每季度只给你一万两啊,这怎么五年,一年四个季度,拢共二十个季度,人家就报出了几千万两。
银子难道不是咱俩平分?
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祁北知府有一种自己吃了大亏的感觉,心口堵得錚錚的疼。
知府夫人柳眉倒立,裹著一脸怒火,“人命当关,你们还在算计这些蝇头苟利?若是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你觉得你还有命钱?”
苏落朝她笑,“那我现在就死吧,和你女儿一起做个伴,反正我也没命钱,活著干什么,干穷著吗?”
说完,苏落转头就走。
“拦住她!”安康王蹭的从椅子上起来,脸上狰狞的肌肉跳动,“看来,南淮王妃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落回头看他,“我不光喜欢吃罚酒,还喜欢吃丧酒,明白告诉你,你王妃身体里的毒素已经入侵心臟,你看她的眼窝,再入侵,眼窝就更黑了,用不了几天祁北就得办一场隆重的丧事,不对,两场,毕竟母子俱亡!”
“你敢诅咒我闺女!”妇人抄起旁边一只茶盏就朝苏落砸过去。
苏落直接上前一步,“但凡你敢砸我一下,我今儿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给她解毒,等著黑髮人送白髮人吧!”
苏落眼底带著寒凉的冷意,直直的看著怒火满面的妇人。
那妇人茶杯都抓起来了,硬是被这句话唬住,没敢砸出去,只气的浑身哆嗦,“你,你,你好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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