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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完胳膊,又將裤腿刷起。
腿上,伤疤交错,只比胳膊上严重。
安康王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给管家递眼色。
管家硬著头皮上前,“小姐先隨老奴回去,什么话咱们一会儿说。”
二小姐奋力挣扎,“回去?回哪?回柴房吗?自从新王妃嫁进来,我和姐姐连住处都没有,我们每天就住在柴房!
府里的狗都有自己温暖的窝,我们过得连狗都不如!
爹爹说捨不得我和姐姐嫁人,要留我们几年,就是这样留下的吗!”
二小姐赤红著眼,悽厉的质问声飘荡静默的王府上空。
她一滴眼泪都哭不出来。
她想好了。
今儿要么给自己挣个出路,要么一头撞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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