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崽去院里玩了,春杏猛地一拍脑门,“看我这记性,我就说有个什么要紧事呢。”
说著,春杏几步走到床榻边,从枕头底下翻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今儿一早,徐大夫来买卤下水,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苏落一脸狐疑接过信封,厚厚的沉甸甸的一个信封,“徐大夫?”
“嗯啊,就回春堂的徐大夫,给老张叔接腿的那个。”
屋里原本只点了一根火烛,苏落要看信,太昏暗了,春杏从抽屉里又翻出一根给她点了。
苏落坐在桌前,將信封撕开,取出里面厚厚的一摞信。
隔壁。
平安將桌上饭碗收拾下去后,立在旁边回稟,“徐行昨天奋笔疾书写了半宿,现在苏姑娘应该看到信了。”
信上什么內容,簫誉一清二楚。
徐行也没有提旁的,只將当年瘟疫的事和苏云平夫妻一夜暴毙的事详细说了一下。
又提了一下镇寧侯府世子陈珩要將他强行带回太医院,大概是想要要他手里的药方子,他被南淮王救下,准备加入南淮王的阵营,与镇寧侯府对抗。
他自责自己无力帮著苏落討回婚约的公道,让苏落多多保重。
有这样一封信,苏落对陈珩,该是彻底断绝了关係吧......
其实簫誉到现在也不敢十分確定,苏落心里是不是就真的没有陈珩了,毕竟五年呢。
他只能努努力,如果苏落心里还有陈珩,他就爭取把她心里的那个陈珩给她挤走了,都换成他自己。
手指微曲,有一下没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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