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镇寧侯用来领乾州瘟疫大功的事。
簫誉嗤笑,“我怎么知道真的假的,不过是让人信口胡诌诈一诈陈珩,没想到他们还真不乾净,隨便一诈就是真的。”
只可惜,让苏落结结实实难受了一次。
平安顿时一笑,“陈珩若是知道今儿是王爷诈他,估计能气死。”
“气死才好呢,免得祸害遗千年。”
徐行见过簫誉,簫誉就没露脸,拿著苏子慕的大字躲到了隔壁屋去,平安等簫誉一走,过去將床榻上的徐行弄醒。
徐行让敲晕前正要破口大骂陈珩,当时没骂出去,现在人一醒来,还没醒清楚呢,就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抬手指了平安鼻子大骂,“背信弃义的卑劣小人,你们要遭天打雷劈的,你......”
没骂完,瞧清楚了,眼前的人不是陈珩,徐行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平安好笑道:“不骂了?”
徐行警惕的看著他,“你是谁?”
说完,扫了一眼四下,见是一处简陋的居室,一时间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地。
平安將自己的牌子往徐行身上一扔,“我是南淮王跟前的隨从,领御前侍卫的差事,不过不在宫中当值罢了,此番奉命来春溪镇查码头一案,恰好遇上你被陈珩抓了,顺手给你救下来了。”
徐行拿著那玄色腰牌翻来覆去看了看,他也不知道这东西是真是假。
“哦,对了,今儿一早你收到的字条,我写的。”
徐行骤然一愣,抬了眼皮看向面前的人。
平安也不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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