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了,这不是糟践东西吗,我这屋里烧的还算热乎,脱了吧,脱了我好好检查检查哪里还有伤,我记得当时倒下的时候,你后背著地,后背是不是也伤著了。”
苏落就跟心口揣著只兔子似的,朝后躲了一下。
“没,没伤著,就胳膊有伤,我,我剪开就是了,旧衣服不碍事的。”
她有点慌了。
想说不用上药了,她要回去。
簫誉不敢把人欺负狠了,只过了过嘴癮,“行吧,那就剪开,你坐著別动,我拿剪刀给你剪,真是浪费,好好的衣服呢。”
簫誉抓了苏落的手腕,剪子顺著胳膊一路剪到胳膊肘,露出被包裹的白皙细嫩的肌肤和上面一大片乌青。
胳膊的白皙和被涂黑的脸蛋完全是两个色,簫誉也不点破。
破了的地方倒是不算严重,簫誉將酒倒在纱布上,擦拭了一下,给上面点了药粉,用纱布轻轻裹了一圈。
“这没事,上一两次药应该就能好。”刚刚在外面还说人家胳膊受伤严重,现在面不改色的换了说辞,簫誉正义凛然的像个真正的正人君子,“就是这乌青,得揉散了,不然不容易好。”
苏落几乎是从簫誉家里落荒而逃。
出了院子脸都还是火烫火烫的。
簫誉说两个大男人害什么臊,她反驳不得,只能让簫誉给她揉胳膊上的乌青。
簫誉掌心指腹都带著茧子,粗糙揉蹭过她的胳膊,那一片当时是麻的现在是烫的。
苏落深吸了好几次气,缓下砰砰跳的心,冷风吹散了一腔不安,人冷静下来,望著自己那被剪开的袖口愣住。
簫誉不让她回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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