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天都黑了去哪了?”
春杏在院里道:“去和隔壁张家小川玩去了,別担心,就在张家院子里。”
子慕五岁,正是玩闹的时候,刚搬来人生地不熟在家里待了两天,今儿苏落和簫誉一起送回了老张叔,张小川可能觉得苏落对他们家有恩,便亲自来这边邀请子慕过去和其他小孩儿一起玩。
小孩子就该和小孩子一处玩著。
以前在镇寧侯府,苏落从来没见子慕和谁一起玩过,总是自己在院子里。
那时候她心在陈珩身上,没多想,问子慕怎么不去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子慕只说玩过了回来歇著,她也就信了。
现在想来......
她可真不是个东西。
弟弟遭了那么大的委屈,她竟是瞎了一样看不到。
想到镇寧侯府,苏落不免又想起今儿老张叔说的话,老张叔说,津南衙门的人提了一句,码头闹事的可能是镇寧侯府的人。
真的是吗?
苏落琢磨的工夫,陈珩黑著一张脸从津南衙门出来。
“真是疯了,他这是吃错了什么药,敢这样和我作对!”陈珩这一生都过得顺风顺水。
镇寧侯府是世家之首,五年前镇寧侯在乾州賑灾又得了大功,自此將国內医药全都抓在了镇寧侯府的手中,越发权势滔天,谁见了陈珩不是巴结著。
这津南知府倒好,不论陈珩怎么说,就是不肯交出那几个被抓的人。
金宝跟在陈珩一侧,“爷,瞧样子,他背后应该是有人指使,不然他没这个胆子,咱们与其在这里给他施压,不如去查一下他背后是谁,那边解决了,他这里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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