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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友们的伤有轻有重,轻伤的爬起来,忍著疼去帮衬重伤的。
都是卖苦力的普通老百姓,忽然遭了这么一个天降的大难,谁也不知道怎么办,又生气又憋屈。
一个大哥抹著泪,“我家里娃子还发著高烧呢,就等著我这工钱救命,现在药卖的那么贵,这个差事要是再没了......”
大哥哽咽的说不下去,脸上全是绝望。
苏落站在旁边听得心里难受。
簫誉道:“明儿你们先在家里歇著,我走一趟衙门,替大家去问问吧,闹出这么大的事,衙门总不能不管,你们是受哪个衙门雇的?”
“津南的衙门。”工友们七嘴八舌的说。
有受伤轻的汉子看著簫誉,大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只当他和苏落一样是卖下水的,“明儿我和你一起去,不求衙门给咱补偿,看还能不能继续做工,大家都指著这份钱呢。”
其他人跟著点头。
谁敢指望衙门补偿呢,能继续挣钱就不错了。
“行,那就明儿一早,咱们在津南衙门口集合,到时候一起去问问。”簫誉应下。
工友们彼此帮衬著回家,簫誉弯腰背了老张叔,“您这腿怕是断了,得去药堂。”
“不不不,不去药堂,药堂太贵了,去不起!”老张叔趴在簫誉背上,咧了咧嘴倒了口气,“你就给我送回家就行,哎,谢谢你了,谢谢了。”
苏落拧著眉,跟在旁边,“不去药堂怎么接腿。”
老张叔腿疼的厉害,满头都是汗珠子,“让大川去找王家村的兽医,他会接骨,一样的。”
大川是老张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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