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誉內敛外勾的桃眼蓄著冷色,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抱臂斜靠在走廊墙上,目光瞥了一眼苏落那间屋子的门,带著混不吝的神態又落向杵在他跟前的人身上。
“赶紧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吃著朝廷的俸禄做著一方父母官,缩著脖子杵在本王跟前做什么!效忠朝廷的书都读了狗肚子里去了?”
他一个动輒杀人放火的混子,还一本正经教训起別人来了。
然而这位爷比宫里的皇子都得皇上宠爱,真定知府不敢得罪,被骂也只能赔笑应著,人家骂完了,他还得恭敬的道:“王爷既是来了真定,哪有让王爷住客栈的道理,就算是住客栈,这客栈也太过寒酸了些。
下官在府里给王爷准备了院子,一应都收拾好了,王爷若是不喜,下官还给王爷在外面腾了一处院子,也收拾好了。
王爷若就想住客栈,真定最好的客栈,下官给王爷定了天字號的房,这里著实寒酸了些。”
声音透过门窗,清晰的传进来。
春杏大睁眼看著苏落,压著声音几乎用气音道:“外面是南淮王?”
苏落没说话,给苏子慕翻了翻帕子的面儿。
簫誉冷笑看著真定知府。
“你算哪门子的王八,还要管本王住在哪里?怎么,珍妃不光自己把手伸进本王的王府,也指使你来插一槓子?赶紧滚,不然明儿被烧的可就不光是府衙了。”
说著话,簫誉不耐烦的抬脚朝著真定知府踹了一脚过去。
真定知府让簫誉那句珍妃不光自己把手伸进本王的府里给嚇得心惊肉跳,猛不防挨了一脚,直接膝盖一软扑通跪下。
他是珍妃的亲哥哥,现如今四皇子的亲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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