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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接了玉佩,没多问她为何不把玉佩当了换钱,掀开车帘让他们姐弟上了车。
“小姐!”
苏落才上车,雪地里一声叫惹得她掀开车帘去看,就见风雪茫茫间,春杏一路跑来。
苏落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莫非是侯府为了顏面不肯放人?
苏落心里打个转的功夫,春杏呼哧呼哧跑上前,见苏落和苏子慕都在车上,她大喘著气也爬上了车,胳膊伸出车窗,拍了拍车厢,“出发吧。”
说完,马车开拔,春杏气息不稳的朝苏落齜牙笑,眼里明明噙著泪,泪珠子明明簌簌地落,但她笑。
“侯爷把卖身契给了奴婢,奴婢跟著小姐走。
小姐这一走,婚约作废,成全了镇寧侯府的顏面,奴婢和侯爷说,子慕少爷病的厉害,奴婢伺候小姐少爷这么多年,著实不放心。
奴婢给侯爷磕了三个头,说,当年小姐的爹爹救了侯爷的命,如今就当奴婢是替侯爷去照顾小姐和子慕少爷了,侯爷就把卖身契给了奴婢,以后奴婢还伺候小姐。”
春杏能说这话,是豁出去一条命的。
一个丫鬟,用当年的事威胁家主,也亏得镇寧侯现在觉得心虚才没发作她。
苏落伸手在春杏头上揉了一把,哑著嗓子,满心酸胀,“傻不傻。”
春杏脑袋顶在苏落掌心蹭了蹭,“奴婢就想跟著小姐。”
她是镇寧侯府买回来的丫鬟,可那年发烧差点烧死,是苏落给了她一碗药。
她这命,是苏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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