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长记性了,也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夏青的对手,他想跑,但转身没跑几步,夏青从后面扔了一根胳膊粗的木棍,直接打中了他的腿,腿一软,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夏青踩著他的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將他的双手绑在身后,系了个猪蹄扣,这是顏洛教她的,越拽就越紧。
接著夏青又把他的双腿绑在一起,做好这些,她笑意盈盈给男人带上头套,男人看不见,喊也喊不出来,只能像条泥鰍一样在地上蠕动。
这时,夏青和塞米拉偷偷换过来,塞米拉拿起那根地上木根,心里压抑已久的怨恨终於在这一刻爆发,她狠狠地砸在男人的肚子上,头上,腿上,每一处,都是她姐姐挨过打的地方。
塞米拉边打边哭,许久,皮特像死了似的不再挣扎,塞米拉嚇得扔掉了木棍。
夏青淡定摸了摸皮特的大动脉,昏过去而已。
她用口型对塞米拉说不用担心,两人趁著月黑风高,解开了皮特身上的绳子,做好这一切,心满意足地跑了。
天刚亮,皮特的头套被人掀开,警察茫然看著他,皮特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哭诉,说自己被一个亚洲女人打了。
但警察指了指他手里的匕首,反问:“那你为什么会握著匕首?”
皮特这才意识到,匕首上说不定只有他的指纹,他真报警的话,要怎么跟警察解释自己拿著匕首的动机?
挠了挠被打的头,皮特吃了这个哑巴亏,但夏青的长相,他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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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和塞米拉一早就坐车去了农村,在农村的小教堂里,塞米拉召集了一村的女性来听夏青讲卫生健康。
有老人,有小孩,每一个都眼神发亮,认真好奇地看著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夏青和塞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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