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熠城沉下脸,“夏青没教你拿证据说话?”
他不高兴,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寻野却像上了头似的,逼问:“如果真的是白映溪怎么办?你能给夏青一个交代吗?”
毕竟寻野现在有八成的概率確定这事跟白映溪脱不了干係。【le搜索】
乔熠城插著裤袋,西装笔挺,目光阴鷙,眯眸打量起寻野。
很少有人让他毛躁,寻野算第一个。
如果他不是夏青的人,乔熠城的拳头早就落在他脸上了。
“我可以。”他薄唇轻启,“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我不会心软。但你呢,我要是你,都没脸继续待在她身边。”
寻野没说话,视线微垂,表情陷入了沉思。
不多时,抢救结束,夏青被推出来,几个小时前,意气风发的人现在毫无血色地躺在病床上。
湿掉的头髮已经干了,一綹一綹地黏在脸上,沉睡的眸,连眼睫毛都不曾颤一下。
乔熠城看见她这样,比小时候看见她浑身是伤晕倒在马路上还要难受。
“我们已经尽力了,但很遗憾,孩子没能保住。”医生说。
“孩子?”乔熠城僵住。
夏青的孩子吗?
医生点头,告诉他:“是的,夏小姐已经怀孕九周了。”
乔熠城第一时间看向寻野,见他满眼悲伤,丝毫看不出意外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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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是一条石子路,路的尽头是一扇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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