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忍了这口气,低眉顺眼的说:“是,娘娘说得对,確实是妾身考虑不周。当初只想著渔儿伤得严重,无法起身,才让纤纤代劳,却没有考虑到此事的后果。”
“您想想啊,当时渔儿那种情况,得由婆子背著才出得了门,这要如何拜堂?那不也得被人笑话了去?”
“至於洞房的事,渔儿伤得那么重,哪个狠心的能下得去手?”
茹妃做事难看,这张嘴巴可不是一般的利索啊,给她三言两语一说,让她侄女代替拜堂一事,以及代替洞房一事,全成了为她著想,为了不让皇家丟脸著想了唄。
“皇上。”茹妃绕道皇上身后,身段轻摇,好一副媚態。
“这事儿確实是妾身考虑不周,但妾身也是为了皇家的顏面著想,又心疼著渔儿。倒是那瞎传的人,不知是何居心吶?”
豁,这一说,她倒有功了?
皇后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皇上黑著的脸,也慢慢缓和下来。
“原来爱妃是这般考量。”
孙幼渔一看这状態,就觉得见鬼。
皇上还真信了茹妃的鬼话?
茹妃露出胜利的表情,忙对慕廝年递眼色。
慕廝年十分为难的样子。
他明白母妃的意思,让他表態,表示会好好待孙幼渔,会好生同她过日子,可他怎么说得出口?
皇叔就在此,他若是当眾表过了对孙幼渔的爱意,岂不是自打脸?辜负了皇叔的託付?
他不能因为皇叔傻了,就欺负皇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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