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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嚇得呆若木鸡。
孙幼渔起身站了起来,走到慕廝年身边。
只这么居高临下的看著他道:“叫啊,赶紧將王府的侍卫都叫来,让他们看看自家王爷被王妃踢得断子绝孙。”
刚缓过一口气,准备叫人的慕廝年:“……”
这话简直比踢一脚杀伤力还大。
慕廝年咬牙切齿,“孙幼渔,你疯了,你想找死吗?”
孙幼渔这才蹲下身,与他视线平视。
这时的她收起戏謔的笑,一脸严肃的问:“慕廝年,拜堂的事,是你的主意还是你老娘的主意?”
她这话算是帮原主问的,她死得那么不甘心。
问出原主不敢问的话来,让她安心的去。
可这话落在慕廝年的耳朵里,就是她孙幼渔闹这一出出的,其实就是在为拜堂的事生气。
慕廝年也生气啊,要不是她搞那一出,他怎么会顏面扫尽,被人笑话死?
就她这样,还指望能拜堂?
拜堂的事,其实也不是他故意那么安排,主要是她受了伤,成亲那天要拜堂,要祭祖,从早折腾到晚,实在太辛苦。
母妃再三考量,为她著想,才让纤纤来代替她受苦。
可眼前这个女人实在可恶,胆大妄为,敢踢他,这是死罪。
正在气头上的慕廝年自然不愿意解释这些缘由哄著孙幼渔。
“一个不要脸的贱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王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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