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齐,檐下悬挂的铜铃锈迹斑斑。正门的杉木板泛着乌黑油光,门环上的家纹已经磨损得模糊不清。
窄小的窗户像细长的眼睛嵌在厚墙上,透出里面摇曳的油灯光。整座建筑像一只蹲伏的野兽,散发着陈腐的木头气味。
陈熙从来没到过这里,因为纱织说这是家族里重要的地方,没有允许族人是不能进入的。
“这附近怎么连个守门的都没?”
“大哥,都是族里人,谁会冒着挨骂的风险跑这来?”
“我们这不就来了么。”
“额……”
城堡深处的和室内,空气凝滞沉重。
“你瞧你干的好事,居然死人了,还是佐伯家的人。当初我就应该听浩介的,美利坚人和岛国政府就不值得相信!”佐伯甚内枯瘦的手掌重重拍在茶几上,输液瓶剧烈晃动。
老人口沫横飞,脸上的老年斑因愤怒而充血发红。
佐伯雅子静立窗边,两名身着黑色和服的青年分立两侧,阴冷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她白皙的脖颈。似乎只要她随意乱动一下,就会被扭断脖子。
伊势苍月跪坐榻榻米上,白绢细细擦拭刀刃。寒光掠过他阴鸷的眉眼:“少废话,赶快把字给签了,然后打电话佐伯家在岛国,以及美利坚的公司……”
“佐伯家待你不薄,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莫非与外敌合谋,就能让你登上农协更高的位置?”佐伯雅子的嗓音像淬了冰的刀。
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个义子为什么要颠覆佐伯家,按照他的能力和佐伯家对他的态度,日后前程简直无可限量。
“农协?那个破玩意我压根就看不上。佐伯家对我不薄?这话你们也好意思说的出口,我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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