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泡在水里脚上皮肤微皱,像个疯婆子一样,没有一点仪態。
手术室外,不出意外是婆婆李芬和医生的爭吵。
这个农村来的女人,用粗糙的手掌扯著医生的白大褂,嚷著不同意剖腹產必须顺產。
任由医生苦口婆心说產妇昏迷无法顺產,李芬充耳不闻只觉得剖腹產多了好几千,是医院在骗钱。
医生眉头皱的都可以夹死蚊子,看见刚刚赶来的安墨,仿佛看见了救星,双眼一瞬放光,“別的直系亲属也可以签字啊。”
“除了我哪还有其他人,我才是她妈,必须顺產不能刨。”李芬匆匆斜扫了她一眼,不是认识的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只扯著医生继续吼。
李芬说的也没错,她远嫁父母亲戚都不在身边,丈夫又出差。
前世她在產房里都不知道门外这场戏如此精彩。
不过爭吵是没有用的,李芬的撒泼她学不来,最快的方法就是让李芬直接闭嘴,安墨嘴角划过一抹狠厉。
她给黎付又拨了个电话开免提,让他直接听现场,並添油加醋补充他没听到的部分。
“麻烦您跟医生说,该刨就刨,务必优先保住我妻子,我在赶过来路上,过来就签字。”
黎付醇厚的声音带著焦急和慌张,电话里还有一阵东西被撞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安墨直接推开李芬,揪住医生一个电话懟他脸上,“病人丈夫说刨,他过来就签字,我给你录音了。”
说罢让黎付重复了一下,当医生的面录了音,医生终於鬆了口气,不再管胡搅蛮缠的李芬,赶紧准备剖腹產。
“儿子,顺產才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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