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倒是不在乎男女。
她只担心那厨娘和老板万一是夫妻关係,挖墙脚计划怕是要失败。
“那倒不是。”丽娘端起茶水润了润喉,“这厨娘姓金,北安府人士,早年一直在府城的码头摆摊,靠著卖餛飩,將自家相公供成了秀才。”
“厉害啊!”杨喜儿真心实意夸讚起了这位金厨娘。
古人读书可不比现代,那是实打实的烧钱。
不仅束修贵得要死,笔墨纸砚书本样样都是天价。
光是在普通县城,想要供个读书人,一年没个四五十两银子根本读不下来。
府城的话,少不得也要百八十两了。
加之秀才不好考,许多人读到三十好几都不一定考得上。
所以,想要考取功名,金钱、智力、学识,三者缺一不可。
“可不是嘛。”丽娘嘆了口气,“眼瞅著这金厨娘就要熬出了头,谁知她相公突然被马车压断了腿,原本今年八月就能参加乡试的人,这下彻底断了青云路。”
怕杨喜儿不理解,丽娘又解释道:“本朝有规定,残疾和面丑之人不得参加科举,金厨娘的相公瘸了。”
杨喜儿恍然大悟。
“不仅瘸了,听说还患了失心疯。”丽娘又又是一声嘆息,“金厨娘之所以离开府城,一是怕留在当地加重相公病情,二是想到咱们安岭县找找神医。”
杨喜儿闻言唏嘘不已。
古人读书,无一例外,都是为了科举。
一朝科举梦碎,少不得备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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