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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干净的衣服,又在楼下的小饭馆里囫囵吞枣地塞了一碗面条。胃里有了食物,身体的能量在缓慢恢复,但精神上的紧绷却丝毫没有放松。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泛黄的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徐文回去了。他认识那个怪物,那个怪物是他十六年前就该死去的哥哥。
十六年前,傻子顶替了常笙,成了祭品。常笙是谁为什么村民会因为可怜我外公,就同意让一个傻子去顶替
那个放过我的吴叔,他和吴村长又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帮我
还有那个村民口中,要是在就好了的那个谁,又是谁
最关键的,是吴村长。他似乎能用骨哨控制那个怪物,却又任由怪物在村里杀了人。他一个人进入祠堂,毫发无伤地出来,还将祠堂重新上锁。他和那个怪物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是控制是供奉还是......一种恐怖的共生
那个怪物,徐文的哥哥,他到底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是被改造的还是某种邪术的产物
一个个谜团,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死死地困在中央。我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
我拿出徐文给我的手机,翻出了他的号码,却没有拨过去。现在联系他,只会增加他暴露的风险。
我能做的,只有等。
等待徐文的消息,等待一个能撕开这片迷雾的契机。而在此之前,我必须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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