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一样。他们并没有回应,都像是在躲避瘟神,三两下就各自散开,消失在了拐角和屋后。
徐徐文站在原地,挠了挠后脑勺,满脸都是困惑:嘿,这帮老爷子,今天怎么一个比一个怪......打个招呼都不理人。
他转过头,对着我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解释这诡异的一幕:高哥你别介意啊,他们就......年纪大了,有时候是有点古怪。刚才那地方,是我们村的祠堂,平时都不怎么开门的。
他指了指那栋青砖灰瓦,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牌匾的老屋,补充道:估计是在里头商量什么村里的大事,不方便跟外人说吧。
祠堂。
我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字,看着那扇紧闭的深色木门,心中一片了然。
原来他们刚刚都聚在这里。一个村子的核心秘密,除了祠堂,还有什么地方更适合用来保守呢
他们肯定是在商量我的事。
或者说,是商量如何应对我这个十六年后突然闯回来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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