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低着头坐在我对面,一不发,只顾着给徐文夹菜。
我也不好意思再问那房子的事,只能埋头扒饭。
徐文像是为了打破这尴尬,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他那些宏伟的乡村振兴计划。
鲍大娘偶尔抬起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看我,然后又迅速低下头,那神情,像是怕我,又像是......在可怜我。
这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
吃完饭后,徐文像是怕我再提起什么不该提的话题,立刻站起身,热情地提议:高哥,走,我带你在我们村里溜达溜达,给你讲讲我们村的现状,保管你找到不少好素材!
我正愁没机会单独行动,立马就答应了。
跟鲍大娘道了别,我跟着徐文走出了院子。
夕阳的阳光不那么毒了,村子里很安静,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叫。徐文一边走,一边指着路边的房子,跟我介绍这家人是干嘛的,那家人的儿子在哪儿发了财,语间全是熟稔和自豪。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脚步却不自觉地朝着一个方向挪。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