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挽歌

难不去依附于城里大大小小的帮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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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腿也好、打探消息也好，总要有人替大人物做些杂活，维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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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安插的钉子，也往往出自这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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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狗不是那颗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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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头目认为手底下埋了根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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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恰巧成了杀鸡儆猴的对象，被按在长桌上一刀砍去了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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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真的不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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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自己据理力争的声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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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六岁起就在您的手底下做事，没有您的帮衬，我早就死在了【鼠巷】里，又怎么可能出卖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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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目点了点头，让医师为他接上了断掉的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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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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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不解的哭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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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声音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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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那个头目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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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我的人可不会大声辩驳自己的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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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会跪在我的脚下，乞求我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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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始终生活在恐惧里的人，只有被人惧怕，才能让他获得弥足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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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目如此，豺狗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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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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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想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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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狗发觉，眼前频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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