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羊汤里是什么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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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裴叙公事公办道：“发生什么事了？谁报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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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虞年举手，一指摊位上熬汤的大锅，“里面不是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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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根据多年的经验，他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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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假肉找工商局，他们是刑警，找他们来，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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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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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猜到虞年的意思，现场的呕吐声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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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几个警察去取证，摊主面如土色，裴叙看了一眼，让人把他们都带去刑警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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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城南湖区刑警支队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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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被带到别的地方，虞年三人坐在椅子上，托她的福，裴砚璟和孟南头一次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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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已经了解了基本信息，知道虞年智力低下，裴叙问话的时候很耐心：“虞小姐，你是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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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经常跟人体组织打交道，再加上在摊主家里发现了线索，才迅速确定摊主杀人分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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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医院塞满了洗胃的人，有人甚至扣嗓子眼进行催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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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说的，”虞年指了指被裴砚璟抱在怀里的小土狗，“小狗的主人被杀了，它被栓住揽客，不让客人喝汤，客人非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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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虞年的话，小狗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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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那么凶了，他们还来喝，气死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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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眼神绝望，写满了“救不了，根本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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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合不对，虞年死死压住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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