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即便活着,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她的人生,从来都只为自己而存在——
最后之作半天没开口,不太明白,它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而白慎言也没有等她回答的意思,看着陈淮宁走近,收紧伞,拉开车门坐进后座,白慎言微微侧过头看到了被陈淮宁抱在怀里的小孩。
方雨。
陈淮宁的小侄女,是她已故姐姐陈淮琴夫妇的亲生女儿,四年前出了车祸,夫妻两个齐齐身亡,方家那边重男轻女,非常不待见方雨这个孙女,陈淮宁看不过去,索性将方雨要了过来抚养。
虽说是侄女,但从小养到大,和女儿也已经没差了。
而此时的方雨安安静静的窝在陈淮宁怀里,扎了个小马尾,皮肤雪白,好像个瓷娃娃,不过此时的瓷娃娃整张脸都烧的通红,小眉头紧拧着,小嘴巴张开颇为急促的喘息着,不时咳上一声,蔫蔫的,惹人心疼。
陈淮宁咬着红唇,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擦方雨额角,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一言不发,面带愧色。
白慎言收起肆无忌惮打量的视线;“多少度了?”
似乎对白慎言开口很是意外,陈淮宁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唇角动了动,还是回答了她;“39度4。”
烧是退了一点,但这还不够。
陈淮宁明显不想和她多说什么,白慎言也不在意,点了下导航;“这附近最近的是第一人民医院,我送你过去吧。”
陈淮宁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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