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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察觉到了秦望舒的目光,沈清柔身体一僵,随即立刻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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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了拉沈莉的衣袖,那张脸瞬间煞白,一副受惊的可怜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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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莉豁然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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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像在兰园一样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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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缓缓站起身,在满堂宾客的注视下,一步步朝着秦望舒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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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溪那边的眉头已经拧了起来,握着茶杯的手指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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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望舒却几不可查地对她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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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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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才刚开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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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住脚步,静静地看着沈莉走近,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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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莉在她面前三步远处站定,深吸一口气,眼圈竟说红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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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我的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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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委屈与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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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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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终究是你的亲娘啊!清柔也是你血脉相连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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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真的……真的要如此狠心,将我们母女二人,逼上绝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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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哭诉,情真意切,闻者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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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旁支的女眷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看向秦望舒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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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柔也适时地跟了上来,一到跟前,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珠子断了线般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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