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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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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望舒的声音不重,却让在场所有人,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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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的秋风,也在此刻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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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惊骇地看着那个身形纤瘦、言语疯狂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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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沐雪脸上最后的一丝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她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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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那个一直看戏的苏晚星,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意都僵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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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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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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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那如影随形的身影,并未立刻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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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影绷紧了一瞬,这是她第一次在秦望舒面前,显露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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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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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首,声音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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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令,护您周全,但不得行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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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纠纷,需交由戒律堂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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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规矩,给了地上痛到几乎昏厥的苏子轩一丝喘息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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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的本能压过了剧痛,他抬起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狠狠瞪向秦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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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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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唾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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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气急攻心,想用镇纸吓唬你一下,你竟要废我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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