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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认知,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呼吸都带着尖锐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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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到大建立起来的骄傲与世界观,在这一刻,被秦望舒那几句轻飘飘的“预言”,砸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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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望舒看着她那张因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嘴角极其细微地牵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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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那杯茶,重新推到苏云溪面前,声音依旧维持着一种刻意的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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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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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溪死死瞪着她,胸口剧烈起伏,最终还是泄了气般,颓然地在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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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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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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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知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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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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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望舒闻言,嘴角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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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鬼神,反倒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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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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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溪,你有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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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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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其实都活在一个提线木偶的戏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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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溪的瞳孔,骤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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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望舒没有理会她的震惊,声音轻得像是一缕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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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瑾的登场,是早就写好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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