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始作俑者略微茫然跟着睁眼,望向眼前的人,“为何忽然中断?”
商姒也不说缘由,只皱紧一双柳眉离开了床榻,只不过因着二人距离过近,以至起身之时手臂带起纱裙轻轻拂过陆时鸢面前,莫名的清香入鼻。
人本是负气要走的,可转念一想,不道缘由蛮横离去未免不符自己在陆时鸢面前的一贯形象,于是商姒耐住性子,又转身绕回了对方身前:“我问你,今夜拍卖会后,你去了何处?”
“我……”
“怎么了?”
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陆时鸢不答反问。
“去了何处?”商姒咬字,眸色沉了下去。
她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皓齿轻咬朱唇,使得原本艳丽的唇色越发娇艳了。
见她如此郑重,陆时鸢也不敢有所隐瞒:“城东行馆。”
“除了我以外,你还请了旁人帮你疗伤?”商姒又问,不过这句话不如先前那般肃正,似是藏带了几分怪气。
“我没有……唔,你是说沈师兄?”话到一半,陆时鸢恍然想起一些被自己遗漏掉的细枝末节,她眨眨眼,见商姒没有打断自己,遂补全道,“他确实帮我查看了一下伤势,可是你怎么会知道……”
越到后来,陆时鸢的声音越小,到最后干脆唇线抿紧,收声了。
缘是说话时余光瞥见商姒的眸中的温度渐渐淡了下去,迅速冷却落成一片汪洋的海。
商姒这人,时而如似火骄阳,时而如寒夜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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