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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裂处的纹路几乎完全吻合,只是边缘有些微磨损,应是真品无疑了。
二伯突然 “扑通” 跪在供桌前,对著牌匾重重磕了三个头。
他粗糲的手掌抚过拼接处的锯痕,声音哽咽得不成调:
“当年我爹临终前攥著我的手,说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得把牌匾找回来……今日总算能告慰他老人家了。”
苏渺问陈德贵:“陈阿公,前天你还回来的匾后边有好像有一些奇怪的刻痕,那是什么?”
“那是我当年刻的,防止有人掉包。那时候我和孙志成说好了一人一半,没想到他却出尔反尔,反手就叫人来搜我家,说我窝藏封建遗物。
那些人和来你们村的不是同一批,更凶,完全不信我的辩解,说孙志成是检举者,怎么可能和我狼狈为奸,肯定是我故意要把人拖下水。”
四伯猜测说:“所以你做了假的来应付?”
“是啊,但是回去我就藏到老家的破屋子去了,他们在我寧县的房子里什么都没找到,比我一定要叫出来,不然还得去游行。
我老婆认识一个老木匠,就托他帮按著牌匾的样子做了一个假的。
其实真假两样东西放在一起的话,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而且这样贵重的用料当时也难找。
好在他们没有见过真的,看那块假的和孙志成描述的一样,就认为是真的,当场就给劈开烧掉了。”
“所以……孙志成一直以为你手上的牌匾已经没有了?”
“是啊,要不然按著他的性子,总会再想法子来我家要的。”
三婆冷笑一声:“还真是狗咬狗啊,你螳螂捕蝉,没想到还有黄雀在后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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