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千块钱作为感谢费给我的朋友,毕竟別人也是买了面子的。”
七叔公点头道:“应该的,这是应该的,渺丫头考虑得周全。人情债最难还,亲兄弟还明算帐呢,这样既不亏了朋友,也给了他们机会,公平。
可就是让你白忙活了,一点好处你也没捞著,要不再让他们给一千块给你?”
“……我突然觉得,这也是个好主意……七叔公!还得是您啊!”
第二天,陈德贵和陈建军再来的时候,真的带上了那半块牌匾。
陈建军搀扶著父亲从三轮车上下来,手里小心翼翼地捧著一个用红绸包裹的长条物件。
苏渺和父亲早已在祠堂等候,七叔公和三婆也早早到了,就连平时不爱早起的小宝都揉著眼睛站在一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红绸包裹上,祠堂前静得能听见露珠从竹叶上滑落的声音。
“苏七哥...”陈德贵的声音比前日更加沙哑,他颤抖著解开红绸,“我把≈ap;#039;忠贞≈ap;#039;带回来了。”
红绸滑落,露出半块木匾。
那是块约莫两指厚的紫檀木,边缘被岁月浸得乌黑髮亮,断裂处却露出新茬, 正是当年被锯开的痕跡。
牌匾正面的金漆虽已斑驳,“忠贞” 两个大字却依旧遒劲有力,笔锋里藏著的威仪,绝非寻常工匠能仿。
最难得的是边角处雕刻的缠枝莲纹,瓣脉络清晰可见,只是在断裂处缺了半朵,像被生生剜去一块肉。
七叔公踉蹌著上前两步,枯枝般的手指悬在半空,竟不敢触碰那牌匾。
他的嘴唇剧烈颤抖著,浑浊的眼中泛起泪光。
“二……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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