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马赋祥不知道的角落,薛骋已经来到了京外的一间庄子,院內站著一个正在餵鸡的婆子。
婆子见到他,似乎是有些疑惑,同他说道:“你来找谁?我们当家的不在。”
“並非是找旁人,而是找您。”薛骋推开了柵栏,走近院中。
那婆子似乎是怕鸡钻了空子溜出去,连忙起身去关柵栏,匆忙间头上的布被风吹开一角,露出了脖颈上的疤痕。
“既然是找我,那你就进来吧。”婆子將柵栏门关严后,把餵鸡的盆子隨意搁置在了井边:“看著你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我这家中粗茶淡饭,怕是难以招待。”
薛骋等她走到前头,跟在她身后说:“我来是有些事情,不需要招待,进去说罢。”
进入屋內,房间十分昏暗,毕竟已经入夜,寻常人家不愿意点那么多蜡烛,只两支蜡烛,孤零零的撑起整间屋子的光亮,显得有几分落魄。
婆子端起其中一盏蜡烛,將蜡烛放置在桌面上,又给薛骋倒了一杯早就凉透了的茶:“不知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薛骋接过茶杯,却並没有喝,而是反问道:“从前您答应过的事,不知今时今日还是否有用?”
这话让婆子微微一顿,接著淡淡笑道:“我答应过的事多了,我还答应邻居等儿子娶媳妇那天,將院里的鸡杀了燉汤分他们呢,结果这么多年了不还是没兑现。”
放在被人身上,或许是一句自我调侃,但薛骋却明白,这是在试探他。
因此他十分自然的说道:“这自然是成不了的,毕竟您老年岁已高,早就不是適合生育的年龄了,身下只一个女儿,哪里会有能娶儿媳妇的儿子呢。”
听见薛骋如此说,婆子有些生气,又似乎是鬆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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