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赋祥这一趟,自然是什么有用的也没打探出来,反而留在长春侯府,当了半年朱城的靠山,劝长春侯对待孩子不要那么严厉,等走出长春侯府时,累的马赋祥是口乾舌燥。
確认马赋祥离开后,朱城站在父亲身侧,说道:“父亲,他好歹也是朝中大员,又是皇后的兄长,咱们这么糊弄他,是不是有些冒险了?”
对此,长春侯只是淡淡道:“他虽为朝中大员,被皇帝成为国之栋樑,可他却没为朝廷办过什么实实在在的好事,反倒是干了不少脏事儿,这样的国之栋樑不要也罢,你日后可不准与他学。”
朱城知道自己从前因为年轻气盛做错了一些事,此事羞愧的低下头去:“儿子知道了。”
长春侯嘆了口气,没再说话。
许多年前他与苏冶在老家见过一面,二人那时是初次见面,就如同相识多年的好兄弟一般把酒言欢,直说相见恨晚。
那时他与苏冶约定了,等回到了京城,一定要去苏家拜访。
可谁知,那次一別,二人竟然再没见过。
苏冶不停的被朝廷派出去,他也在老家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耽搁下了不少时日,当他要动身举家搬到京城前,苏冶却被处死了。
薛骋听说了马赋祥登门长春侯府的事,只是他现在要寻找剑柳阁的行踪,没办法亲自给裴十柒传递消息,只能让丁釗过去。
霽月居內,最近的天气忽冷忽热,快到十月份了,草叶被秋风一吹,哗啦啦作响。
裴十柒坐在院中,端著一碗山药燉梨汤,看著萧瑟的秋风將落下的叶子捲起,心里想的事乱糟糟的。
“姑娘多喝些吧,这个季节容易上火闹病,山药燉梨汤,生津止渴,养而不燥,最適合姑娘了。”秋光在一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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