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將自己藏在新兵营的覃轮杀了,用於自证清白。
他真是忍不住想说藺如风有一副聪慧的脑瓜子,可他如此聪明,临死也能摆他一道,又为何对马赋祥那个满嘴谎话的人深信不疑?
手下检查完藺如风的衣衫后,在他的身上搜出了一块牌子,牌子上头刻著一些纹,隱隱约约还有个覃轮的覃字。
梁国公翻看著那牌子,脑中忽然灵光乍现。
“国公爷,这牌子是什么意思啊?”手下忍不住问。
“拥有这牌子的人,是剑柳阁的阁主,若是我没猜错,这牌子恐怕是他哥哥覃轮的遗物。”
手下吃了一惊:“难道覃轮他是?”
“不会,覃轮的师傅乃剑柳阁的阁主,当初覃轮投身与剑柳阁门派下,学成后却做了不少杀人越货的事,被逐出了师门,当年朝廷追查覃轮时,还曾经盘问过覃轮的师傅。”
“国公爷,属下没想明白,这牌子既然作为遗物落在了藺如风的身上,那与此案又有何关联?”
梁国公看向他,忍不住骂他笨:“这覃阁主养了覃轮那么多年,覃轮是否有弟弟,覃阁主是最了解的!”
手下闻言也明白了:“那国公爷这就上马出营,去寻这位覃阁主吧!”
“不成,马家的人在我手上,他们现在定是派人盯著我呢,我亲自出去不方便。”梁国公深吸了一口气:“你把这块牌子,亲自去给三皇子送去。”
新兵营如今被盯著,他的梁国公府外也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呢,让他的两个儿子去查显然更不方便。
到时候若是惊扰了马赋祥等人,让他们察觉到梁国公的用意,那覃阁主很容易遭到灭口。
至於三皇子薛骋,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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