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银烛嘆了口气,擦著自己的眼泪说:“这些年,婢子都是为了女儿活,可转眼六年过去,那孩子长什么模样,婢子已经记不得了。”
“你该为自己活著,不该为任何人活著,哪怕是你的骨肉。”裴十柒说道:“如今知道了孩子的去向,你更该打起精神来好好活著,幼时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以后的人生就都是明媚了,如果你想,你可以把忆甜当做是你所出。”
“忆甜那孩子实在可爱,变化越来越大了,手脚都伸展的很好。”银烛苦笑道:“若是婢子的女儿也有这样的好命,被好心之人救下一命,该多好。”
“至於瑞王的那个手下,我可以告诉你实话,他们是我杀的。”
银烛动作一顿,抬头诧异的看著裴十柒。
这位她伺候多年的姑娘,如今才让她明白,自己压根毫不了解。
別看裴十柒整日宿在霽月居,可她究竟何时出门,究竟都做了什么,银烛毫不知情。
“姑娘,不管您是为了什么去杀他们,婢子都感谢您。虽说婢子思念和心疼那未见过几面的女儿,但婢子依然痛恨这个赐给我女儿的畜生,他死了是罪有应得。”
裴十柒轻声说:“但愿他的死,能带给你一些慰藉吧。”
薛骋从屋里出来,对裴十柒轻轻一点头,人已经处理乾净了。
往屋里看了一眼,裴十柒瞧见葛叔依旧坐在那椅子上,不过整个上身往后倒著,两只手无力的搭了下来,头偏向另一侧,想必已经是死透了。
院中站著许多女子,看年岁最小的不过八九岁,最大的也就十二三,都是年纪不大的,恐怕就是因为年纪不够,所以还留在这院中。
银烛看著她们,觉得仿佛是看见了过去的自己,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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