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或许没死,你自己也知道,他们这个组织就是需要源源不断又好操控的女孩。”
这话让银烛恢復了一些理智,她喘了两口气,问道:“葛叔现在,可还是在那个小院?”
其他问题黑衣人都会有所表达,要么是默不作声,要么是出言嘲讽,只是这一次,他的瞳孔微缩,似乎有些逃避,侧过头去没有说话。
薛骋看出了问题,对银烛发问道:“你还记得那个小院在哪吗?”
“我当然记得!”银烛咬著牙说:“我在那个小院被折磨了六年,看著比我大比我小的姐妹死的死伤的伤,送进了府邸受尽折磨,我哪里会忘!”
“既如此,他的存在也就没什么用处了,给你个发泄的机会,杀了他。”
眼看著银烛要举起刀,黑衣人有些怕了,急忙说:“葛叔不在那个小院,小院已经被拆了,早在两年前便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