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骋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之前他没想透彻,但从京郊回到京城的这一路上,他一直在思考此事,也想通了其中的一些关窍。
“凭他藺如风的能耐,只能靠暗杀復仇,但他有功夫,苏家人上下也都是有功夫的,他想得手並不容易,所以苏家在覃轮被斩首没多久就出了事,我猜当时是有人和藺如风达成了什么,替他报了苏家的仇,接著收纳藺如风,让他为自己所用。”
薛骋的话让裴十柒反应过来,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她原以为自己的敌人是瑞王和马皇后等人,没想到现在又杀出来了一个藺如风!
“我现在有些不知该怎么做了。”裴十柒有些懊恼:“就算知道了藺如风並非覃轮,却也无法证明,明知藺如风会是裴家祸事的开端,却无能为力,只抓住了家里的两个內贼,却也是无济於事。”
说著,她用手盖住脸,低下身去不再说话。
明明身在其中体验了一遍苏家的悲剧,可再来一遍她依旧是无力抗衡,这凭什么!
“想为苏家翻案不易,但想护住裴家却还有办法。”薛骋打起精神说:“现在主要的是,先找到那个葛叔,这几夜我会守在霽月居,他若是来了必不会叫他跑了。”
夜里,裴十柒轻轻推开窗子,院中一片寂静,无人到树上系什么香囊,也没看见薛骋在哪里守著。
在裴十柒看不到的地方,薛骋躺在一棵树上,眼神盯著那棵树的方向。
就这么守了一夜,別说是可疑的人,就连个鬼影都不曾看见。
京中的流言依旧越闹越凶,早早的传到了建阳帝的耳朵里。
皇城之中,建阳帝气的一把將手里的摺子砸在了地上:“京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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