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往日里杀伐果断的他,今日却仿佛被束缚住了手脚。
薛骋说:“这段时日,您只需要盯死藺如风,容我回去替您找找证据,可证明您的清白。只是想证明藺如风並非覃轮是有难度的,毕竟京中已经传开了,就等著藺如风闹事做实国公爷身上的罪,如果藺如风这会儿死了,有心之人也会用此事大做文章。”
“三皇子,那您说微臣该怎么办?什么以静制动,微臣等不及了!”
梁国公实在掛念家里的三个孩子,还有裴家几代的脸面名声。
薛骋思考了许久:“现在看来,此事暂时无法可解,毕竟藺如风在新兵营张扬了这段日子,没人不知他的存在,他的功夫也不弱,想无声无息的將他除去並不容易,旁人多少会注意的。倒不如藉由他的存在,谋划另一件事,让他成为我们的棋子。”
此时的藺如风,正坐在窗前,用一块帕子轻轻的擦拭著自己手里的刀。
窗外的月亮很圆,快中秋了,不由让他又想起了覃轮。
他的哥哥虽然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但自小对他便很好,只可惜为別人办事丟了性命。
查到他哥哥並且监斩的,就是苏冶!
苏冶死时,他连著庆祝了好几日,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也走了哥哥的老路,被人所玩弄在股掌之间,只能为了別人做事。
这样也好,那些人对不住他的哥哥,他也没必要留著他们的性命!
天刚刚亮起,薛骋跨上了马背,回到了京城,趁著无人注意,翻进了裴十柒的院子。
从裴十柒的口中,他才知道还有这么个组织的存在,而且藏在梁国公房中的假证也均被发现,算是把裴家从鬼门关拽回了一步。
“若是那葛叔的人会在夜里进到霽月居来,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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