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注意婢子了。”
可从前梁国公府风平浪静,如今却是不同了,他们想要害梁国公府,银烛这把暗刃他们自然要用。
“金环在我父亲的房中藏了东西,你可有再藏些什么?”
银烛又摇了摇头:“葛叔派人联繫了婢子,要在半月后有人搜家时,站出来指认国公爷与罪臣交往甚密,之后便没別的了。”
“你方才说的那个葛叔,就是你们幼时一直管著你们的人吧。”
“姑娘说的对,那男人究竟叫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姓葛,来往的人都称呼他为葛叔。”
裴十柒点了点头:“他长什么模样?你现在可以找到他吗?”
“他的左手虎口处有一道疤,长相普通,不过婢子也和他许多年未见了,现在变样了没有也不知晓,压根找不到他。”
“那他是怎么和你联络的?”
银烛抬起头来,指著外头说:“如果葛叔想联络我们,会在院內的树上系一个香囊,里头就是內容。”
“我知道了。”裴十柒沉默了片刻:“你是个可怜人,但你终归与我为敌了。”
银烛心里一颤,马上跪了下来,痛哭道:“姑娘,婢子知错!您要杀了婢子也好,要把婢子赶出去也好,可婢子求求您,看在幼女无辜的份儿上,不要让外人知晓,否则婢子的女儿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你怎么就能肯定孩子如今一定活著?”裴十柒走到桌前,一拍桌子说:“难不成我要为了那个素未谋面过的孩子,容你一直待在我身边?”
银烛以为裴十柒要將她处置了,跪著蹭到了裴十柒的面前,紧紧的抓著她的裙摆哭道:“姑娘,在霽月居伺候的这几年,是婢子这二十年的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了,婢子对不住姑娘,活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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