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你们可以放过我一条生路!”
裴昭肆沉声道:“只要你知无不言,我们不会杀你。”
金环长舒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我原先確实是在长春侯府伺候的,不过是有人指使我到那儿的,让我暗中观察新搬到京城的长春侯府一家,有什么情况隨时上报,最好能成为二公子朱城的妾室,这样能打探到的消息也就更多。可惜我还未成事便被长春侯夫人发现,將我赶出了长春侯府。”
“那个指使你的人是谁?”裴昭肆问。
“我也不晓得,连是男人女人都不清楚,只是他的手下来与我们见面。”
裴十柒立马问:“我们?看来此事不止你一个人所为啊!”
金环咬了咬嘴唇,想到了耳旁的刀子,她也不得不说实话。
“我自小和几个姐妹一起习武,后来稍大一些被送往各个府邸,暗中打探消息或者做一些小事,能成为妾室便能永远留在那儿打听更多,没能成为妾室的便会被送往下一处宅子。”
这件事的庞大,有些超乎了裴昭肆兄妹的想像。
裴昭肆喝了口茶水继续问道:“你们在哪里练武,你又是什么来歷。”
“我无父无母,幼时一直在京外居住,教我们练武的是个男子,和我们同一拨的姑娘也都是无父无母的,还有一些是被掳来的。”
这个情况,是兄妹两个谁都没想到的。
这些姑娘,都是可怜人,自小被当做棋子培养,长大了送去各府打探情报,还有被迫给別人做小妾,听著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那你可知道还有一些姑娘比送往了哪个府上?”
“我不清楚具体是谁,但京城中的官员府邸大多都有,有的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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