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打算將这宅子卖掉了,还有这些年从国公府拿回来的金器首饰,若是日后不好,变卖了这些东西,我们逃出京外,想来不会被连累。”
毕竟两家已经分家了,她们又是女眷,被连累是肯定的,但没有本家人那般严重。
梁国公府中,裴昭行气的狠狠一摔杯子:“覃轮当年被处死时,父亲还远在千里之外剿水匪呢,这帮传瞎话的人可真是胡说八道!”
裴昭肆料到此事不会善了,说道:“既然能一日之间这么多人討论,背后肯定是有人推波助澜,我派出去的下人打探道,有人说父亲位高权重,想收买些人假造覃轮的死容易的很。”
这话听的裴昭行心里一惊,立马低声问道:“当初监斩覃轮的官员,是苏冶啊!”
“正是,既不是空穴来风,他们就定是奔著父亲来的,而监斩官又恰恰是一年前被抄家灭族的罪臣,这样下去父亲恐怕也会走上苏冶的老路。”
门外的裴十柒听见这些,也忍不住担心起来,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苏家人围坐一起担忧风言风语的时候。
那时他们家也深信建阳帝不会轻信这些谣言,毕竟谣言只是谣言。什么大哥投敌叛国,引诱数万將士赴死,自己甘愿成为敌国駙马的话,苏家人半个字都不信。
但他们不信,却挡不住建阳帝的多疑和自私,见朝中还有武將可用,乾脆將苏家一刀斩了个乾净,那时的苏家血流成河,尸身断肢满院都是,起初苏家人又哪里能將这些风言风语看在眼里?
惊慌下,裴十柒紧了紧嗓子,进门说道:“父亲还在京郊,这件事有必要让他知道。”
看见妹妹进来,裴昭肆不由想起了苏家的那个嫡长女苏绽青。
当年她是那么一个英姿颯爽阳光明媚的女孩,却在全家男子被杀了个乾净后,只拿了一根长笛,被发配边关,最后惨死在发配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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