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嘆道。
此刻的覃轮,就如同一只被架在火上烤的鸭子,明明已经认怂认输过了,薛骋却还是步步紧逼,每一步都是杀招,让他实在难以藏拙。
薛骋站立身形,出拳迅速,急如闪电,覃轮被打的节节败退,就要跌下台去,他自己也想著借势而为,被打下台去便是真正的败了。
然而薛骋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在他掉下去之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裳,硬生生將人拽了回来,让覃轮被迫站稳,接著又是一拳將要打在他的正脸,袖中的刀刃仿佛渴望著鲜血,让覃轮心里忍不住的发慌。
他明明可以抗下这一拳,但他怕自己毁了容貌,更怕自己因这一时的疏忽大意而丧命。
所以危急时刻,覃轮还是选择了避开,单腿横扫企图攻击薛骋,可薛骋翻身一跃后退几步,双腿用力当胸一脚,將覃轮踹倒在地,连连咳嗽。
“好!”梁国公鼓起掌来:“三皇子的功夫真妙!那小子叫什么来著?”
下属回答说:“姓藺,名叫藺如风。”
“对,那个藺如风,也真是个厉害的,能与三皇子打个四六开,实在是厉害!”
覃轮这一输,台下的人都泄了气,想著今天的十两黄金怕是没了。
但梁国公却十分大方的掏出十两黄金来,要给整个新兵营的兵士们添桌酒菜,这让他们又沸腾起来。
回到营帐之中,梁国公收起了面对著新兵时脸上掛著的微笑,问薛骋:“三皇子,您觉得那个藺如风,身手究竟与那覃轮有无相似之处?”
薛骋想也没想便说:“他们二人,不是同一人。”
梁国公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忙问:“有何不同之处?”
“曾经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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