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可是国舅!”马赋祥没想到梁国公这般猖狂,气的一时间高吼。
但梁国公依旧是低沉著声音,语气毫无波澜:“马国舅想让陛下评判此事,但陛下是如何说的如何做的马国舅看在眼里,他都觉得我女儿你女儿落水无罪,你又何必囉嗦?”
马赋祥的眼底盛满了愤怒,见梁国公好似揉不软搓不烂一样,乾脆放下狠话:“有能耐你別让我抓住一点尾巴,否则今日恩怨我必双倍奉还!”
说完他转身就走,梁国公看著他的背影,眼中情绪翻滚,忽然想起了什么,快步回到了家中。
看见梁国公回来,裴昭肆过去询问此行是否顺利,梁国公简单应答两句,接著话锋一转:“最近看好十柒,如果她要出门,让小行跟住了。”
见梁国公的神情有几分紧张,裴昭肆顿时明白过来:“怎么,马家那帮人要报復妹妹?”
“多注意一些总是好的。”梁国公將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仔细回想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为父近期的任务就是巡视京郊的新兵们,按理说不会出什么差错,可我这心里总是不安定。”
想来给梁国公请安的裴十柒在门外听见了这些,忍不住停住了脚步。
“父亲是在担忧什么?”裴昭肆问。
“上一次我同你说的那个可疑的新兵,最近我差人盯著他,却也没什么奇怪,但我越看他越像那个杀人无数的恶棍。”梁国公沉声道:“当时那件事是刑部的人处置的,若那男子真如我所想,背后之人把那男子藏在西郊大营究竟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