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寧寿长公主所为,她何必在自己办的赏宴上动手?”
“齐大人真是白在顺天府待了这许多年!越是这样,越显得姑母光明正大,不怕別人说嘴怀疑。”
“微臣还是难以相信!说到底这些也不过是三皇子您的凭空猜测,做不得数的。”
“好。”薛骋等的就是齐通这一句:“既然你想知道真相,那我就带你去亲耳听一听!”
夜空如一块黑幕照在头顶,薛骋与齐通一前一后走在巷中,藉助著薛骋帮忙,齐通爬上了高高的院墙,一路小心翼翼来到了寧寿长公主的房间。
这会儿瑞王已经准备走了,寧寿长公主站在廊下,看著瑞王的背影同自己的婢女说:“说到底,那齐胤海死的也不冤,仗著与我有些亲近,还想插手朝政之事。”
齐通的心被紧紧的揪住,却又只能拼命的忍耐,大气都不敢喘。
婢女劝道:“您也不必为了他伤心,死了他一个,还会有第二个。您在观里养了那么多年轻儿郎,还能差他一人吗?”
“我哪里是为了他伤心,我是害怕。”寧寿长公主扶著婢女的手慢慢的往回走:“当年李政的死,就是齐通给处理的,那毒才没被翻出来,如今齐胤海也是被相同的毒所杀,只怕齐通很快就会猜到我的头上。”
“那长公主殿下的意思是?”
“方才瑞王说的对,实在不成的话,齐通这枚棋子也是可以杀了的,虽说那是我养的一条狗不假,但我总不能让自己咬的狗咬到我。”
齐通忍无可忍,失去儿子的怒火此刻已经快要控制不住。
他准备衝出去,但薛骋却及时的捂了他的口,將他拖了出去。
回齐府的路上,齐通气的用脚踹树,树上的露珠簌簌落下,似乎是象徵著秋日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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