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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三人都是瑞王的手下,瑞王气的心涨手抖,亲自赶去哪条巷子,发现他死后衣裳被扯开过,脖后一道淡红的痕跡,应当是什么东西被用力的拽了下去。
“给本王查清楚,他这脖子生前究竟戴了什么。”
巷子隔壁就是范长山的外室住所,外头沸沸扬扬,那外室也当然听见了,这会儿哭的撕心裂肺,瑟瑟发抖。
她同来问话的人抹著泪说:“他戴著的是一条项链,原是来送给我的,但是我们闹了两句口角,他便自己戴著走了,外头太黑我没出去追,不承想再见到他却成了这样。”
“项链是什么样子的?”
“上头坠著的是一块玉,除了玉质温润些以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別的。”外室哭哭啼啼道:“不过我听他说起,这是哪家王公贵族被抄没时他偷留下的好东西,再好的东西我现在也不稀罕,我只想让他能活过来。”
裴十柒派秋光去附近买东西,『巧合』间听到了一耳朵,回到梁国公府便说起了此事。
“现在这京城可真是乱起来了,前些日子常死人,还当最近消停了,没想到昨夜又死了人。”
画屏被嚇了一跳,差点跌了手里的碗:“真的吗?难不成,这次死的人额头又有青色的痕跡?”
裴十柒手上动作一顿,表现上是认真看书,实则是在竖著耳朵听。
“的確,不过又有一些不同,这次死的人是瑞王殿下的小舅子,范家的独子,他额头的青痕是用青苔画的,这与之前的人不同。”
连秋光都能看透的,查案的人也能看透。
这次范长山的死疑点重重,有人说是与之前的几人同一个凶手,还有人说是模仿作案,也有人说是范长山遇到了匪徒,为了抢夺项链对他下了杀手,接著又模仿之前的凶手,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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