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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李漾春听见这话,忍不住將藏於袖下的手紧紧攥住。
原来母亲这些年心里都装著人,非要与她的父亲成亲,也只因他父亲与那人有几分相像。
怪不得父亲后期不愿居住在公主府,想必也是发现了自己被人当做替身,难以容忍吧。
“李政算是个什么东西,会读两篇酸文写点字,也配与他相比?”寧寿长公主眼中的嫌弃丝毫不避讳:“当年若不是梅氏那个贱婢,我何至於这些年过成了这个模样!”
李漾春再听不得,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瑞王见她跑了,立马意识到说错了话,却也没多后悔,只是同寧寿长公主说:“那孩子什么也不知道,何苦说出来刺她的心。”
“隨她去吧。”寧寿长公主不在意道:“隨了李政那个性子,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
薛延將这一切听在耳中,却只能默默低著头,表现出自己什么也听不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