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春嘆了口气:“那裴十柒也確实是个有勇有谋的人,当时我誆她跳水她便跳,成日在文咏身后转,如今竟也能大大方方的舍了文咏,討了母亲的喜欢不说,还能得到陛下的赏赐。”
放眼整个京城,哪有一位世家贵女有这样的待遇。
对於裴十柒,言若敏是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问:“上一次裴十柒送给长公主的首饰,郡主您可打探清楚了?”
李漾春摇了摇头:“母亲不说,我也就不方便问了。”
“那裴十柒可真是神了,她是怎么知道长公主喜欢那釵子的?”
“瞎猫碰见死耗子罢了,要说她哪里厉害,无非是气运而已,母亲只对那釵子看上眼,她或许也没想到。”李漾春说著拈起了一块点心,看向湖面,忽然有什么在她脑中闪现出来。
言若敏没注意她不对劲的神色,离开长公主府前,瞧见四皇子薛延进来。
薛延是瑞王派来的,瑞王知道那釵子的来头,所以心里对裴十柒这个做法有些不解。
在瑞王眼里,裴十柒和苏家应该没什么关联,可又不得不来问问,所以派了薛延过来。
瞧见薛延来了,李漾春同他说:“母亲正在睡午觉,有什么事你等她睡醒了再说吧。”
李漾春对薛骋並不尊重,对薛延也是一样。
这两个皇子,虽说是建阳帝血脉,身份按理说十分尊贵,但一个生在冷宫,是废后所生,另一个则是宫女所生,李漾春高高在上惯了,自然是看不上的。
薛延也清楚李漾春对自己的反感,但他不能忘了自己今日来的任务,便说出了自己的来意,並著重提醒是瑞王派他来的。
瑞王和寧寿长公主与建阳帝一样,都是一个母亲所生,瑞王又是其中年岁最小的,哥哥和姐姐都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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