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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儿?”
“今儿是寧寿长公主的生辰宴,我是她的侄子,自然会到场。”薛骋走近裴十柒:“想给自己洗清谣言,巧妙的利用了寧寿长公主,这个主意確实不错。”
裴十柒说:“流言什么的我其实並不在意,但我身在裴家,就该为裴家多多著想,因我一人使整个梁国公府蒙羞,我不能做那样的事。”
梁国公和裴昭肆兄弟两个都是好人,她无法做到將他们都拉下水,让显赫一时的梁国公府成为旁人的笑柄。
“所以那个孩子,真的是言鸿泽和苏云蓝的女儿对吧。”薛骋直视著裴十柒,那双眼睛似乎能將人看透。
“若无苏云蓝,苏家也不会出事,她死有余辜。只是我不能放任那个孩子被杀,她毕竟是无辜的。”
薛骋点了点头:“可你今日这番作为,让许多人都好奇那个孩子,言鸿泽因为苏云蓝的死担惊受怕了好几天,正在全力寻找那个孩子,你要当心,他可能已经盯上你了。”
裴十柒轻笑一声:“我不屑装神弄鬼,却也很享受他无法安枕,最好能给他嚇出一身病来才好,家破人亡,受罪而死。”
“你似乎很恨他。”薛骋靠近一步,忽然伸出手去:“虽说大致上你与我是一路人,但我的东西放在你那儿不大安全,万一哪日你又鋌而走险,我这不受宠的皇子岂不是要被你连累。”
知道他所说的是那枚玉佩,裴十柒却装起了糊涂,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我的玉佩,每个皇子只有一块。”
裴十柒心虚的后挪半步:“我没有,我说了不是我捡去了。”
“你有。”薛骋微眯起眼睛来:“你要应付许多突发的事,所以这东西隨身携带是最安全的。”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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