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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公將长春侯府的嫡次子朱诚约到了盛华楼,朱城有些晚了,但梁国公还是耐著性子等他到。
“第一次与梁国公您一起吃饭,晚辈这心里,实在是有些紧张。”朱城笑著说:“所以来晚了一会儿,希望梁国公您不要责怪。”
梁国公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朱城。
他生的浓眉大眼,衣冠楚楚,瞧著一脸好人样,怎么也不像是做那种下作事的人。
“无妨。”梁国公当然知道这朱城是故意的:“朱公子刚来京城不久,有的忙呢,来晚些也是应该的。”
他在打量朱城,而朱城同样也在打量著他。
两个人对著相坐,有种看不见的剑拔弩张。
“晚辈与您並无什么往来,您今日怎么想起请晚辈吃饭了?”朱城率先发问。
梁国公坦然说道:“朱公子有一位隨从,偷了我侄女的东西,还请朱公子让那隨从速速归还。”
朱城的神情顿了一下,两只手在桌下交替著摩挲:“晚辈的隨从很多,不知您说的是哪一位?您的侄女又是谁?丟了什么东西?若真是晚辈的人所为,晚辈必给您討个公道。”
这是在明著激將梁国公。
他朱城什么都知道,却在这儿揣著明白装糊涂,想让梁国公自己说出那难以启齿的东西,实则是嘲讽这个长辈无能。
梁国公自然不会按照他的话接:“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丟了也就丟了。我是想告知朱公子一声,东西可以不还,但那隨从的命,我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