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曾看到苏墨枫和敌军来往密切,这次阵亡应该只是演的一场戏。
他列举出了多种证据,实际上最厉害的证据,是建阳帝的疑心。
从那之后,有人说苏墨枫投诚敌军,做了人家的公主駙马,也有人说苏墨枫这是怕自己投诚,建阳帝会连累苏家,於是假死想为苏家换来一些实在的好处。
这番话出口,无疑是在刚刚经歷丧子之痛的苏冶心上,又狠狠的插了一刀。
他努力为儿子证明清白,想尽各种办法,然而在他忙碌於亡子事情时,瑞王和言鸿泽站了出来,指控苏冶也是谋逆之臣,甚至假造了他与苏墨枫的来往书信,坐实了苏墨枫假死叛国,害的一万多兵士无將可领,死在了外头。
大嫂为大哥歷数忠心,撞死在城墙上,苏家被建阳帝派兵围剿,瞬间倾覆…
裴十柒想起这些旧事,觉得上不来气,灌了一杯凉茶后才问:“谁能確认那人便是苏墨枫?”
“之前不是有人说他做了人家駙马吗?许是人家不要他了,便將他赶回来了,这一回来发现自己这一大家子都被连累垮了,疯傻了也是正常的。”
旁人不知,但裴十柒知道,大哥苏墨枫不可能投敌,他与大嫂恩爱非常琴瑟和鸣,也不可能去做什么駙马爷。
裴十柒想赌一把,看看外面的那个人,究竟是她死里逃生的哥哥,还是只是外面的传言。
然而裴十柒心有顾虑,担心这所谓的苏墨枫,是那些恶人想要引出她的手段。
因此裴十柒和画屏说:“你现在就出去,把那些点心买回来,再帮我好生打听一番,看看能不能知晓那人身上有什么印记。”
苏墨枫的后脖颈,有一块和母亲很像的胎记差不多大拇指的指甲大。
盛夏的午后阳光炽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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