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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薛延惊讶在於,马皇后会对毫无优势可言的薛骋都是全力打压,那对於他这个宫女所生的皇子,只怕堤防更甚。
因此薛延赔笑道:“三哥沉寂多时,此事是他做的倒是也可能,只是咱们手上並无证据啊。”
“若猜测是他做的,回头防著他就是,还要什么证据?”瑞王一副看不起薛骋的嘴脸,语气也十分轻蔑:“他若是真为了苏绽青那死丫头报复本王,本王就让他吃不了兜著走。”
马赋祥说道:“殿下实在是多虑了,三皇子生母死在冷宫,他本人也是出生在冷宫,从小到大陛下连正眼看过他都未曾,他哪里来的能耐和势力对您產生威胁呢。不过既然担心已经有了,也確实不好抬手放了他,还是多多注意才是。”
他的话弯弯绕绕,瑞王只听懂了大概的意思,薛延却明白马赋祥的言外之意。
这是借著瑞王,去打击薛骋,两人鷸蚌相爭,最后得益的只有马皇后的儿子,也就是唯一的太子。
马赋祥的马屁拍的瑞王心里舒坦,他抬手一笑,虚点了几下:“你啊你啊,那好歹也是本王的侄子,什么杀不杀死不死的,这话可不好听。”
“殿下息怒。”马赋祥也隨著瑞王一块儿笑:“既是您的侄子,您作为长辈多加管教也是有的。”
“那就听你一言,本王得空了好生管教他一番。”瑞王放下手来:“近些日子天气炎热,也不知太子身子如何了。”
提及太子的身子,马赋祥忍不住轻嘆了一口气。
“还是老样子,一到夏季便吃不下东西,每日三顿用粥,前儿臣进宫向陛下交差时瞧见太子也在御书房,瘦的不成样子。”
“这怎么成?回头本王寻一些补身的好东西来,好歹让太子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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