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都没见到,倒是昨晚守在状元身边的下人,今早被发现晕在台阶上,实在是蹊蹺。”
听见这个,梁国公就心里有数了。
合著这就是嚇出来的。
裴昭行又故意说道:“这宅子百年前住的是罪臣,全家都没了,那些鬼有点怨气在也是正常。”
梁国公紧跟著说:“那既然文状元不方便见人,那你就替我们转达一下,告诉他我们来过了。”
达成目的的裴十柒始终保持安静,她清楚文咏的性子,外强中乾逞强又要面子,被一个女子扒了衣裳扔进湖里已经够丟人,气都要气死,又遇上了闹鬼的事,这样的压力下不大病一场才怪。
此刻的文咏抱著一盅汤药,手指尖都在打颤,见自己派去请瑞王的人已经赶回来了,急忙问道:“瑞王殿下人呢?”
瑞王闻声进门:“听说你被嚇的发烧了,是怎么回事?”
看见瑞王后,文咏才鬆了口气,说道:“瑞王殿下,昨晚臣听见了笛声!那笛声和一年前苏绽青离城时吹奏的一模一样。”
瑞王接过文家下人倒的茶,还不等喝就停下了动作,疑惑的看向文咏。
回想昨晚那笛音,仿佛还迴荡在文咏耳边,文咏忍不住缩了缩脚:“苏家人犯了谋逆重罪而死,微臣不曾掺和过他家的事,那恶鬼凭什么来找微臣啊。”
“若真是恶鬼所为,这会儿你还能活在这儿?”瑞王不满的问。
他主动交好文咏,因为文咏是状元,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没想到现在看来却是这么个胆小懦弱的性子,以后能与他合谋什么大事?
“那恶鬼虽不曾向微臣出手,可她让微臣的下人在院里晕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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